“你中的毒叫血莲,解药只有我有,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干一些傻事。听好了,我要你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云浮宫里当内探,给我传递内部消息。知道了吗?”
“知道了。”申亦回答的声音显得那么有气无力。
“这是两个月的解药,七天吃一颗就行。”她扔给申亦一个黑色小瓶。“当然,后续的解药还得看你的表现,如果你一无是处,那我也没必要留着你。”
听到解药要不断吃下去,申亦的心更恨了,这是要永远囚着他,逼他为她做牛做狗。“就没有根治的解药吗?”
“当然有。”闻言,申亦的神情算是好了一点。“不过你能不能得到,也要看你以后的表现。”先给人拴上死的枷锁,再给上生的希望,这是她百试百灵的手段,
“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这样了,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,你是如何起死回生的?如实回答,别给我耍小聪明。”
说真话还是假话,说真话她不信怎么办,说假话又要挨一次痛怎么办。申亦在思考着。反正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,要不就说了吧。
而另一边,申倨傲带着雷破走访了申红铃和申正云的居所,还顺带去看了库房一眼。确认了一切都相安无事。
“奇怪了,那人潜入进来就什么事都不干?雷老弟,你真的什么都没看出来?你确定你那双眼睛没出什么毛病?”库房前面,申倨傲一脸不解地发出灵魂三问。
“申族长,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。”雷破眼角抽搐了一下。“只要是存在的东西,就没有我看不透的。”
“是啊。那这人到底能躲哪里去呢?一进一出都会触发我植物的禁制,她只触发了一次,就说明他还在府内。更奇怪的是我的植株在初步感应到她的一瞬间就停止了活动。为什么?难不成她消失了吗?”冷静下来的申倨傲有更充分的时间进行思考。
“等等,你说她消失了?”像是想到了什么的雷破说道。
“嗯?有什么问题吗?她难不成会凭空消失?”
“就是这个,除了最不可能的解释还会是什么呢?她要么就是不存在了。糟了,我们可能被骗了,快回申亦那里去。”
申亦房间,女子有些不耐烦了。“看来你还没完全学会怎么听话。我没让你犹豫,我是叫你有什么说什么。你为什么会复活,我刚得到了消息,你自己是知道的。”在她的衣裳上,有一只虫子正剧烈的扇动着翅膀。这是和雷破身上一模一样的虫子,它好像在提醒女子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她眉头一皱,显然也察觉到了虫子的异样。“看来时间不多了,今天就先到这里。我们见面的事情你不准说出去。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一清二楚。不听话的下场,我想我就不用多说了。”她走到门前。“对了,你要找我的话,可以去找星辉皇城的一家店,叫果花香。那么下次再见咯,小弟弟。”她的曼妙的就这样背影消失不见。如同这没有月光的夜空一样,像是融进了夜里。
“我呸,你才是弟弟。”申亦骂道。
第一次遇见她。在申亦看来,她是个冷酷,残忍,不择手段的女人。不喜欢拘束的他如今只是案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。今后该怎么活下去呢?申亦不知道。他跪在地上,不甘的愤怒无处发泄,他昂着头,这样眼泪就不会留下来。他恨她入骨。
她走后,门一直开着,申倨傲和雷破又返了回来。他们看到失去意识的柳长缨和醒着的申亦,才明白他们已经晚了一步。
“长缨!”雷破连忙上去检查柳长缨的呼吸。察觉到他还活着,雷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,申亦?”申倨傲质问着申亦。
申亦偷偷擦掉眼泪。“不知道,我被人弄晕了,醒来就看见柳捕头也趴在桌子上。”
“你说谎!”雷破喝道。不知什么时候起,他金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申亦。“刚才我就该问你话,奈何我没想那么多就走了。说!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“申亦,你听话老实说出来,我们或许可以帮你。”申倨傲也说。
看来申渐漓说的是真的,这个雷破是真有判断别人说话是真是假的能力。可是即便如此,那个女人那么厉害,你们连她的衣角都触摸不到,你怎么帮我。我说出来我能活吗?申亦自嘲地笑了,他低着头,没人能看到他的表情。
所以到底该相信谁呢?现在申亦觉得谁都不能相信。对,就像那个女人说的,当你求别人的时候,最好想想能不能求自己。谁也不能信,我要只信我自己。
“我是真的不知道,你们就算觉得我知道,我也什么都说不出来。”申亦下了决心继续装傻,做什么都不如先保住小命。
“你!”雷破已经很生气了。他的手下兼兄弟的柳长缨被下了毒手,他怎么能不气呢?他拔出刀就指着申亦。
“好了老弟。他不说应该是有什么苦衷,刚才我们进来门开着我估计那人也离开了这里。你的洞悉之瞳都看不见他(她),那我们就更难找到他(她)了。当务之金是先找个大夫看看柳捕头的身体到底有没有大碍,申亦这边我先看着吧。”申倨傲拦住想要动手的雷破,而雷破被这么一说,他激动的情绪也有所缓解。
“好,现在先放你一马,要是长缨有事,就算这里是申家,你必半身不遂。”雷破的话说的很重。他也没打算在这里给申倨傲脸面。
申倨傲理解柳长缨也没生气,他叫来两个仆从,让他们帮着雷破把柳长缨抬去找大夫,自己就先留在申亦这里。
申府一角。晚风吹起了她鬓间的发梢。她一人行走在有人来往的院子里,却没人往她身上看哪怕一眼。
“什么洞悉之瞳也不过如此嘛。就是这府上的禁制确实还有点小麻烦,没想到这么隐蔽,本来还打算不暴露自己进来的,不过也没什么大碍。”这名女子说话的语气与之前的冷漠无情不同。她此时自信中略带着俏皮。“顺便临走时再通知他们一下吧。”
申府边缘,她触动了禁制,先前还一片空无的地上无数根藤蔓破土而出。它们疯长向女子的身边,她却又突然消失。至此,植物们就好像无头苍蝇一样失去了方向在原地打转。
申倨傲感应到了禁制的触动,他无奈地笑了笑。别人这是在挑衅他。他严肃地看着申亦。“他(她)走了。”
“您别再打听了,我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是吗?”申倨傲叹了口气。“其实你应该庆幸你失忆这件事,不然我也不会重新看待你。你不愿意说,我是不会逼问你的,但是要是让我知道你今后有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我是不会放过你的。我希望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。知道吗?”
“我明白了......”
“好了,现在你也安全了,我还要过去给雷破一个交代。就算你不说,我只知道今晚你肯定经历了什么,一个人好好静一下吧。凡是都要向前看。”
随着申倨傲离开,这里又剩下了申亦独自一人。申亦回味着申倨傲说的话。他好像与申渐漓说的不太一样,蛮关心我的。
长夜漫漫,申亦想了许多。也许自己要做出一点改变,才能更好的在这个世界上生存。这个世界和之前的那个和平的地方不一样,申亦今天晚上更加清楚的体会到了这一点。
他目前知道的势力除了自己的家族,有星涯府,云浮宫,还有那个神秘女人。他们都想知道自己的秘密,可是除了自己来自异世之外他说不出什么来了。
申亦把枕头捂在脸上,他屏住呼吸的感觉让他焦躁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下来。他该何去何从呢?天赋!他想到这是一个天赋的世界。
申亦凝出一面只有他肚子那么大的屏障浮在面前,他也只能造出这么大的了。申亦敲了敲它,发出了清脆的声音。
“这种没用的天赋还是个上品,这到底能帮到我什么啊?唉。”申亦累了。他想着以后的生活,想得倦了,也就睡着了。
申府客房里,王管事叫来一个声誉不错的大夫。
“长缨怎么样了?”
“雷总长,柳捕头的身体没什么大碍。他应该是中了一种类似**的东西,我已经给他服下了一般**的解药,可是他还没有醒来。应该是这毒比较特殊,不过等药性自然散去就好了”
“那就好。”
申倨傲从申亦那边过来了。他看大夫在和雷破交流,应该是已经看完了病。
“柳捕头还好吗?”
“大夫说没什么事,等他自己醒过来就好了。”雷破答道。
“既然柳捕头没什么大碍,大夫你就先请回吧。我和雷老弟还要聊会。”
等大夫出去,雷破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申亦在说谎,你就不想知道今晚到底他被问了些什么吗?”
“不想了。”申倨傲摇头。“如果他得了好事,那就随它去。如果他遇的是坏事,别人既然都敢闯进来,还不知道你雷破也在这里?他(她)手上也许有什么把柄,根本不担心申亦说出来。”
“该死!”雷破也认同申倨傲的说法。“这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本事。”
“反正他过几天也不在我申家了,估计是冲着云浮宫去的吧。我打算静观其变,你呢?”
“唉,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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